萧匀也不想看到无辜之人送命,他凑近太子,小声道:“你母后没事,但确实有人欲害她,保险起见,你最好立即给她换一个厢房。”
想到什么,他再次提醒道:“最好动静小点,毕竟夜里会有一场好戏。”
萧匀别的也不再多说,胥清河也没多问,只是立即开始差人安排,而这时有人通报七皇子来了,萧匀便趁机离开了。
他虽是个医学生,可要论实践他定然不如宫中御医专业,他留下来也帮不了忙。
想到脖颈上的咬痕,他该去问问这凤苍术在自己脖子上留个牙印是什么意思。
萧匀跟着带路的人走到一处偏僻的位置,这里倒是与先前的那些住处看起来很不一样。
地上的石板也好,房屋的砖瓦也好,看起来都有些年岁了。
院子里更像是被人为故意忽略,周围的草木都释放了天性,长的很是肆意。
不过道也不是一点没有打理,看起来也有人收拾过,最起码走人的地方没有什么杂草,但是整个院子给人一种萧条没有人气的荒凉感。
踏进院子,萧匀大致看了一圈,与皇后和太子住的院子比起来,这儿当真是太过简单了,朴素的令人心疼。
看到凤苍术正坐在院中唯一的石桌前,萧匀皱了下眉,凤苍术这是被欺负了?
“太子与你道歉了?如何,要原谅他吗?”
萧匀走到凤苍术身边,一时之间竟忘了要找他算账的事情。
他浅色的瞳孔看向凤苍术时多了几分心疼,“我听说你与胥太傅合作了。”
凤苍术视线落在萧匀脖颈上的绷带上,他眉眼含笑,抬手轻揉着萧匀的头发道:“你不用顾及那么多,若你不想原谅太子,那便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