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离去后,凯洛斯仍保持半蹲,蹙着眉头,欲言又止。
楚文卿尴尬一笑:“其实没事,我们本来不就要回医院了吗。”
安纳肯桑那里想到凯洛斯犯了如此大的事,居然还可以泰然自若的不理他。安纳肯桑的火气立刻窜了上去。
他紧走两步,想要上前撤凯洛斯的衣服,却被身边的军雌先一步扯住,困在原地。
安纳肯桑自然不是军雌的对手,只得打嘴仗。
“凯洛斯你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篡改数据,谎报雄虫身体状况,误导委员会,你最好老实交代问题,不然,恐怕你连全尸都保不住。”安纳肯桑叫嚣着,“若你现在跪地求我,没准我看在你是我们家雌婿的面子上,给你说两句好话。”
凯洛斯从军雌手上结果医药箱,拿出剪刀,一点点沿着边缘处将楚文卿的裤腿剪开,凯洛斯看着血迹浸染的样子,眉头紧锁,半晌,将自己的左臂递给楚文卿:“有点疼,您要不掐着我吧。”
“你忘了,我的腿没知觉的。”楚文卿戏言。
凯洛斯没有与楚文卿争辩,只是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卷干净的纱布递给楚文卿,便继续受伤的动作。
凯洛斯倒是经常处理伤口,但如此小心谨慎还是第一次。他回想着雄主之前的举动,一边轻吹,一边用棉签清理伤口附近的脏污。
在确保楚文卿咬上纱布时,才握了握紧张到麻木的手,开始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