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简眼看着秦辞气得头顶要冒烟了。
他立刻道:“二哥,我看秦少跟你有是要谈,不如咱俩下次再聊!”
花简起身拉开凳子,“秦少请坐,你们聊,我先走了啊!”
“花简!”
花简像是没听到,蹬蹬蹬从饭店二楼下去。
秦辞嗤笑一声坐在谢知潭对面,“那个小拖油瓶比你有眼色。”
“秦辞,上次的事没完了是吧?”
“没完,”秦辞见他对着自己一副冷脸就生气,他咬牙切齿道:“你把我微信拉黑了?”
“有吗?不记得了。”谢知潭低头喝水,“秦少有空管这些小事,不如抽出更多时间去陪舒尧,免得年轻人孤单。”
秦辞脸上一黑:“你听谁说的?那些照片都是假的,舒尧根本不是那种人。”
谢知潭定定看着他:“既然照片是假的,秦少此刻应该去哄他,安慰他,而不是跑过来找我的麻烦,说白了,咱俩只是做过两年同学,并没什么交情。”
秦辞觉得很难堪,是啊,这会儿他应该安慰舒尧,而不是跟着谢知潭,追问他为什么拉黑自己。
谢知潭垂下视线,很快起身,他把手边的一张卡递到秦辞面前。
秦辞咬着牙根问:“这什么东西。”
“这是我那节课的听课证,咱俩的矛盾就是从舒尧想去上这节课开始的。
既然如此,我就破例给他一次机会,秦少拿去给他吧,不过希望秦少不要再来找我麻烦,告辞。”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秦辞坐在座位上像个颓败的黑色大狗。
只是好一会,黑色大狗猛地蹦起来:“谢知潭,你他妈的拿拖油瓶不要的听课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