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不愿意?”
齐玉认输:“愿。”
唇瓣被人含住,手背在头顶贴着床单无力蜷缩着,齐玉紧闭的双眼睫毛湿润轻颤。
耳边如来了阵风,他听见季子漠的呢喃。
他说:齐玉,每次我说我爱你,是想听你回一句我爱你。
齐玉如一叶扁舟游荡在芦苇丛中,他白皙无暇的指尖无力的插入季子漠发中,高洁的面容迷离的像是入了魔,一如季子漠幻想中模样。
晨光落在眉宇,齐玉提前醒来,手指捏着季子漠的耳垂,轻声道:“季子漠,我爱你。”
季子漠未睁开眼就抱着他闷笑:“我还以为你昨天没听到呢!”
齐玉主动吻在他的唇角,又说道:“季子漠,我爱你。”
以后你说爱我,我不会再回我知道,以后,不会等你先说爱我。
齐玉和儿子齐寻皆仰望主持恩德,季子漠感念大恩,托主持取名,主持抱住婴儿取了个寻字。
季子漠不愿再要孩子,自己偷喝了碗绝子汤,齐母知道了提议把孩子改姓季,季子漠未依,在所有人的劝解下,一如既往坚持入赘给齐玉。
时间如黄牛,不紧不慢的走着。
季子漠连着两日失眠,第一日,他不说齐玉就闭目不问,第二日,他在被中寻到季子漠的手,十指相扣着:“朝堂上的烦心事?”
季子漠侧身吻了下他眉心:“不是,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