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翠鸟用尖嘴轻触水面后一头扎进水中,不消片刻便又露出头,抖了抖头上的水珠,展示飞翔远去。

季子漠不与他争辩这个,只望着存有余波的水面沉默了许久。

“他是因何种原因离开的?”

郑柏叙心尖似针扎,有些心疼齐玉,季子漠既然如此问,就是早知有隐情,可他却能做到不管不问,全然把曾经的枕边人当成陌生人。

这样的人,割舍了就是割舍了,何等的无情。

第104章

郑柏叙:“你知他伤了身子,有损寿命有损子嗣吗?”

季子漠猛的转头看他,嗓子口如堵了厚厚的棉花,难说一言。

郑柏叙:“无涯寺主持是我师父,说君清寿命少则三十或多则三十五。”

过了许久,季子漠:“是打虎那次?”

郑柏叙轻点头:“你知他为何要去打虎?”

风声很静,季子漠听郑柏叙说那些他不知道的事。

“你收了寒玉的百两银子,他不想欠寒玉的,又不想与你闹别扭,所以去山上打虎赚银两,去镇上还了银两。”

风铃的光折射在水面,季子漠双目失神,记起那时的往昔,他信了齐玉说要钱托人找父母的话,问齐玉为何不问他要钱,齐玉是怎么回答的呢?齐玉在他背上轻声说:我知道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