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季子漠乖巧点头:“可不是故意的,你的第一次,我们不得故地重温一下,以后就来不了了。”
回想刚才清水河旁发生的一切,齐玉脸上的嫣红褪去,呼吸有些沉闷。
“村长是个明理的,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激进,慢慢来。”
季子漠喝了口酒,冰凉的液体进入身体,被五脏六腑暖热。
“我知道,钱是次要,就是心里窝火。”
过了片刻:“齐玉,我想找个出路。”
齐玉:“什么?”
季子漠:“如果这事没有郭县令插手,我今日不会搞这一出,郭县令现在是祸水东引,利用我们转移视线,把百姓被骗钱的愤怒发泄到我们身上。”
“有郭县令在,我们就在桑森*晚*整*理农县安稳不了,倒不如不破不立离开桑农县。”
他分析道:“郭县令这一手玩的不算妙,妙就妙在你姑姑拿出了爹的手信,原本应该丢官的人,现在发现官或许还能抢救抢救,可不得用我们来洗他的名声。”
“你看,齐家和董家,都是一样的处境,现如今不过是齐家董家的境遇不同,故而我们承受了大部分的火力。”
“我原想着安稳度日,够吃够喝就行,现在看来还是得奋斗啊!”
季子漠想着未知的前途,心下一片茫然,古代动不动就掉脑袋的地方,实在没有现代好混。
他躺在干草地上,望着逐渐远去的霞光,眸中思索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