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想靠近的心落了雪,再无暖意,冰凉入骨。
想一次委屈一次,委屈的多了,像是已经好了。
等到落雪时,他再想起,除了心内绵密的疼,再无别的了。
齐玉坐在桌前,翻着账本,除了眼上的红还未散去,一切如往常无二。
司琴一会换盏茶,一会弄碟子糕点,反反复复的,明摆着有话说。
齐玉翻了页数:“今日若不是天塌下来的事,就莫要跟我说。”
司琴整摆弄着桌上的碟子,闻言哦了声,垂头丧气的安静下来。
夜已深,齐玉洗漱后睡去,一夜虽醒来两次,大体上却也算睡的安稳。
雪下了一夜,积雪把树枝压的弯了腰。
路难走,齐玉让人去问季丫和季安,是否还想过来,两人都想过来用饭,齐玉就边看账本边等两人过来。
季丫和季安一到,就伸着脖子往左右看:“嫂嫂,我大哥呢?”
齐玉放下手中书:“不知。”
若是之前,他会想季子漠去了何处,是否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昨日想通后,便打算以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
明面上的夫夫关系无法桥归桥,心里总是要做到的。
季丫失望的哦了声,季安心里嘀咕自己大哥怕又是去了花船青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