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况逢:“所以你认得萧玉堂。”
“我就这么一个表外甥还活着,连他都不认识聂婉罗该死不瞑目,半夜抓我下地府了。”
“所以你们到底是来找我干什么的?我先说好,萧玉堂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和他虽然有些血缘关系,但他没见过我也不认得我,我可不会昧着良心去京城诋毁他的。”
……原来他还觉得自己有良心啊。
但薛云妙也确实犯难起来,不知该如何下手。这是萧况逢忽的抬手将剑摆到桌上,看似随意的一个动作,差点将钱不余惊得拔腿就跑。
“当年聂婉罗与长兴侯的事情,你可清楚?”
钱不余怔住,似乎对他的话产生几分困惑,然而很快反应过来什么:“啊,长兴侯…我知道那么一点。”
显然在说谎。
他一定知道萧玉堂的生父不是长兴侯。
萧况逢继续道:“然而有人向长兴侯告密称萧玉堂并非其亲子,乃是聂氏与他人所生故意欺瞒,我特此奉命前来调查。钱不余,希望你最好如实相告。”
钱不余瞠目结舌,指着萧况逢半天说不出话:“你,你是长兴侯的人?”
萧况逢不置声。
钱不余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