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姜善宁压不住唇角的笑,又闭上双眼,“这两天醉香楼估计就解封了,那我先提前谢谢殿下。”
萧逐无声笑了笑,坐在一旁,垂眸盯着姜善宁的脸。
她的脸上未施粉黛,白白净净的,闭上眼时看起来恬静美好,此刻静静地躺在那里,他仅仅是看着她,便觉得心里安宁。
是从来没有过的安宁。
一炷香后,医馆外间有人来抓药,姜善宁本就没有睡实,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于是很快就醒了。
“阿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去学堂吗?”耳边传来萧逐的声音。
在医馆里面坐了一会儿,姜善宁其实已经不难受了,但听到萧逐这么问,眼珠子一转,正想说下午她回府歇着时,就听到萧逐接着说:
“若是想回府歇着,我送阿宁回府,等我下学再去侯府找阿宁,将下午夫子讲的课补上。不过若是下午歇在侯府,阿宁还是得接着背诗经。”
得了,还是去学堂吧。虽然夫子讲课枯燥,这也总好过背书。
姜善宁把身上盖着的外衣还给萧逐,“殿下快穿上吧,不要着凉了。”
萧逐两下穿好衣裳,看了眼姜善宁的腹部,姜善宁跳下木床,张开手臂在萧逐面前转了一圈:“殿下我已经好多了,我们快去学堂吧,应当快到上课的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