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笨蛋。”估计就算是我死了,她也以为我只是在睡觉而已。
那碗白粥是甜的,加了白砂糖,马尔福算是把我拿捏住了。
他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放了良久,他显然对这一流程不太熟悉,反复试了好几次才放心。
“额,嗯……不烫了。”他四肢僵硬地在床边坐下,又挪挪屁股坐得离我远一点。
谢天谢地,终于结束了,他把手放我额头上的时候,我一动都不敢动,心脏砰砰砰的跳。
很明显,马尔福在三把扫帚酒吧里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然后把我带到了这里,还给我喝了退烧药什么的。
我在睡梦中听见了高高尖尖的声音,好像是家养小精灵,起初我还以为是庞弗雷夫人嗓子坏了。
“谢谢。”我对意识模糊时所说的胡话并不是毫无印象,现在体力和记忆的逐渐恢复让我只想挖个坑跳进去然后再埋点土。
也不知道这个旅馆的地板薄不薄……
“啊?你说什么?刚刚风好大啊,我没听见。”
窗户根本是紧闭的,哪来的风啊!这个记仇又恶劣的家伙。
“咳,我说,谢谢。”要不是他及时给我降温喝药,可能现在我已经把自己烧上天堂了。
“没关系,你救了我那么多次,偶尔也要让我逞逞英雄吧。”
很难相信马尔福能说出这种话,我几乎怀疑他是被谁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