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那只猫一直在回应吗?”

助理沉默片刻:“完全没有,那只猫嘴都没张,只是坐在那看着她。”

想多了,果然只是幻听症加重了而已,猫虽然聪明过分,但脑子还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格瓦斯。

贝尔摩德挂断电话进入电梯,思考着是否已经是时候放弃,找个人来接手这只小病号,毕竟已经一个月了,她的时间和精力不能无止境地投入到一个不知是否能恢复健康派上用场的小病号身上……

贝尔摩德一边编辑邮件一边穿过走廊,刷卡进入自己的套房。

玄关感应灯自动亮起,水吧旁的黑猫受到惊吓,浑身炸毛地冲贝尔摩德龇牙咧嘴发出警告的咆哮。

对了,她的易容头套还未摘下,今天她伪装的还是个男人,小家伙大约要吓坏了——

“是你呀,”贝尔摩德还未出声解释,水吧前穿着睡衣的格瓦斯已经放松下来,“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

贝尔摩德觑着眼,瞧格瓦斯蹲下身安抚炸成一团黑毛球的猫,水吧上的水烧开了,又扶着台面慢慢站起来,端着开水带着猫回卧室去了。

不是伪装轻松,也不是试图蒙混过关——

格瓦斯真的透过易容头套认出了自己。

这是贝尔摩德学易容出师以来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