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牙伯高声呼喊着朝书房来,他的身后跟着陇客。
到了近前,牙伯噗通一声跪倒在我和父亲面前:“有违娘娘嘱托了,陇客大人是宫里来的人,老奴实是不敢阻拦啊!”
我与父亲合力才将牙伯扶起来。
“无妨,不怪你的,牙伯。”我让牙伯先行离开,这才问陇客:“何事?陛下找我?”
“是啊娘娘,”陇客的样子很是急切,“灾民、灾民已经到城门口了。现在被堵在门口进不来。陛下怕有个万一,特地让奴才来接娘娘回宫的。”
在陇客一遍遍的催促中,我还没见过母亲就只能慌忙动身。父亲一路将我送至门口,柳道可已经率一队禁军中的精锐等在此处。我猜测灾民人数不在少数。
带着鹅黄、图南登上马车,我掀开帘子多番叮嘱父亲小心,父亲连连点头。
次日一早,父亲果真依言在朝堂之上当着众人的面收回来昨日的奏请。只是想要称病告假却被沈涤尘即刻驳回。
“‘灾民已经到了应京城门口,朕要仰仗李右丞的事还多,望李右丞坚持坚持。’陛下是这样说的。”来回话的小黄门如是告诉我。
照例是让图南给了他一片金叶子将他送走。
我本想找张念来问问贡州的情况,可前去相请的侍女告诉我说,张念不在宫中,城门口事态紧急,张念已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