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二位请好。”阴阳怪气的语调,听得人心里发毛,气得姚淑女特别想打架,幸而关婮拽她走开。
待走远些后,姚淑女夹着哭腔,抱怨:“他骂我们胖,说我们难看。”
“事实如此啊。”关婮倒是诚实。
姚淑女愤愤不平,左右瞧瞧街上出现的女子,虽没有婀娜妙曼之人,但皆是微胖,相较于她们,的确更加好看。
“我们这样,好像是有些丑。”最终,她悄声说给关婮听,顺从内心真实的感受。
关婮豁达,微微一笑,宛如四月天明媚的阳光,温暖。
“今日先丑着吧,明日再说。待会要去求人办事,快别生气了。方才邵刚教我们的那套说辞,再练习几遍,免得待会又被学堂守门给轰出来。”
“哼,还是邵刚好。”姚淑女蓦然来这么一句。
两人跑了三所学院,皆以失败告终,最后花钱求人,千般难万般苦,可算约到一位学堂负责人,一同用晚餐。
兰香酒肆。
站在酒肆门前,关婮皱眉,扭扭捏捏,不愿进门:“这里不是个正经地方吧?”
“当然不正经。”姚淑女自幼混杂于鹿州城大街小巷,知道得自然多,“我花重金从学生嘴里撬出来,说这个余先生其实表里不一,还是个色鬼,虽掌管整个学堂,但内心十分闷骚。请他来这里,明面上说请他吃酒,这吃着吃着,自然就能做风流事,让他快活快活。如此一来,我俩那讨厌的继子,便有学可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