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的话,你也信?”姚淑女嗔怪地说,“他们指不定收了什么好处,然后胡说八道呢。”
关婮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点头道:“言之有理。我得委婉地把你这句话写进去,让世人自己体会。”
“你认识的字就那么几个,会写吗?”姚淑女嘲讽。
关婮不服:“山人自有妙计。”
“听说何之州曾经中过举,不如你去他那学学。”姚淑女挑眉,讥笑。
关婮故作淡定:“他那么冷面,又高傲,我可不去。再说我跟他又不熟,不像万绵阳,天天纠缠他。”
姚淑女嬉笑:“万绵阳那么上赶着贴何之州,你说,他们俩有没有上床?”
“休要胡说!”关婮心里尽是醋意,“何公子岂是如此随便之人,就算……不可能,觉得不可能。”
姚淑女笑道:“关娘子,不要高估男子的耐力,也不要低估女子的底线。当然,我指的是那方面。”
她三句话不离那种事,关婮瞥她一眼。
说完,姚淑女站起来出门。
关婮随口问:“这么晚,你去哪?”
“我……”姚淑女回眸一笑,“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赚点银两回来。等着,明天给你买西河街的桂花糕吃。”
话音落下,房中只剩安静陪着关婮。回想方才姚淑女的话,关婮心中直痒痒,放下笔,悄悄跑到门口,探出头左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