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何之州大步流星,一跃而起,抬脚踢飞绣鞋,绣鞋飞落至廊下花坛里,不见了踪影。
“你——”姚淑女愤愤不平。
何之州拱手,淡淡地道:“公子年幼,性子天真,姚娘子不必如此计较。再说若你伤了公子,只怕老夫人饶不了你。”
“对,何公子说得有理。”关婮扯了扯姚淑女的衣袖。
“暂且放过你。”姚淑女不服气地瞥万华彤一眼。
万华彤转身便跑,一路哭着奔向西图澜娅餐厅。人还在厅外,便扯着嗓门喊:“奶奶,那两个胖娘子欺负我,她们用鞋打我。”
儿子才去世不久,刁当当心情本就沉重,忽又听说新媳妇欺负宝贝孙子,顿时气聚心口,郁结一团,需得爆发。
万华彤一头栽入她怀里,哇哇大哭。
“彤儿这般可爱,她们怎舍得打他!”万绵阳屁股刚坐上西图澜娅餐厅椅子,又立即起身,走过来看弟弟,“快给阿姐瞧瞧,可打坏了?”
“阿姐——”万华彤扭头又扑进万绵阳怀里,嚎哭。
只有瘦小的二姑娘万棉花站在门口不说话,安静地看着弟弟表演。
“翻了天了!”刁当当心疼孙子,怒火中烧,“那两个胖子呢?”
身旁下人立即回答:“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