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是有些陈旧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墨时翊闪身到屋子的阴影处,岁和探出个头去好奇地观望。
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从屋内探出头地,发现外面没人以后才放心地走了出来。
走到后院一处隐蔽的位置,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叠纸钱,在后院小心地点燃。
“对不起,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下一个被送上祭台的就是我。”他的声音哽咽,像是在忏悔。
“是我太过于懦弱,你说的对我就是个懦夫。”他跪在地上,把手里的纸钱一张一张地放进火里。
“我也没有办法关影,为了大家都活下来,我只能听村长的。”
火焰不断地吞噬着纸钱,也吞噬着他的忏悔。
岁和则嗤之以鼻,真是虚伪,只要在这里假惺惺地烧点纸钱忏悔一下,就可以抵消一条人命?
岁和眼睛一转,有了个主意,她掐着嗓子,“我死的好惨啊~”
空灵而又哀怨的声音在那个男人耳边响起,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或许是心虚,或许是害怕,他一下就失去所有的力气瘫坐到地上。
冷汗一下子就布满了他的额头,惊惶地坐在地上向后退去,抵住身后的院墙。
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有眼前的火堆在他的眼底跳跃。
“我好痛苦,我对你们不薄,为何这样对我~”凄婉的声音,音调不断起伏,墨时翊适时地送上一道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