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以聂萦现在的修为,逃离不难,但是,包括谢玄素在内,还有其他不知危险降临兴冲冲赶来的师弟们就全得填了雪蛟的胃了。
“哈。”聂萦不客气地讥笑一声,“玉衡峰没有逃跑的大师兄,难道天枢峰就有逃跑的大师姐了吗?喂!以后说话不要你啊我的,记住,要尊称我为大师姐,听明白了没?”
庄无尘少年英才,也不是那种低声下气的脾气,闻言冷笑了一声,上下打量几眼,悍然挑衅:“筑基期的大师姐,嗯?”
“怎样?不服打一架啊!”聂萦捏着拳头威胁,“筑基期照样打得你叫爸爸!”
庄无尘鄙夷之色尽露,转身就走,聂萦在后面低声说了一句:“记住,雪蛟之事和你完全无关。”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威胁,但庄无尘却领会到她话里的深意,他沉吟片刻,扭头说:“我当时晕过去了,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好。”聂萦潇洒地拍拍手,回身跃上雪鹿尾部,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在谢玄素身边坐下。
谢玄素专心地引导着雪鹿走预定路线,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看看木排车上的众人,尤其盯着挺立在车尾的庄无尘多看了几眼。
那个人给大师姐添麻烦了吗,要不要干脆解决掉算了?
聂萦想的跟他不大一样,她神识探进芥子袋,恋恋不舍地把玩着那颗雪蛟的内丹,已经被魔气侵染,变成一颗黑白斑驳的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