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珏摆手示意尉迟盛退到一旁,用贤内助的眼神看着太子殿下:“六殿下出事,也不能全怪他护卫不力,罪不至死,降一降职便可。”

萧寒烨目光冰冷,挤出一个无情的“哼”,命玄虎卫收了韦成粱的腰牌。

韦成粱满脸不服,敢怒不敢言。

萧寒烨踹了他一脚:“还杵这作甚?赶紧带人去鹿潭山找,若六殿下有个好歹,孤拿你血祭!”

韦副将连连应是,带着手下们出了客栈,嘴里小声骂骂咧咧。

下属道:“太子一来便寻机发难,分明是蓄意要革了您的职,将军适才为何一味屈服,不提出异议?”

另一人闻言,开口道:“太子秉性素来蛮横,方才明显有意刁难,若与他正面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怕是还会被太子趁机安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说话的人是纪氏子弟,名叫纪玮,这些年跟在韦成粱身边,早已混成他的心腹,不仅帮着出谋划策,也帮着他与纪氏连通关系。

韦成粱烦躁不行。

焚火堂办事不力,那么多人还搞定不了一个秦司岩,连对方是死是活也不清楚,白费了一次大好机会,如此没用,实在搞不懂纪氏为何还要与对方合作。

宋安石狗狗祟祟,贴着墙壁,撒丫子想跑,结果未遂,被暗卫用长鞭缠住,拽到了沈庭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