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石震惊,恼怒拍桌。
萧寒烨与他对视,笑容邪恶。
秦司岩同情地看了宋安石一眼,说:“宋神医如果真的知道什么,还是说出来好,免得清白不保。”
其余人也都看向宋安石,充满同情,附和着点点头。
宋安石怒灌了半杯茶,憋屈地坐了回去:“江湖上与苗疆有关联的门派并不多,据我所知只有两个,一个是焚火堂,一个是蚀日殿,皆是江湖出了名的魔教,什么买卖都干,最擅长炼蛊制毒,蚀日殿的左护法我见过,是个一头红毛的男子,满脸麻子,枯瘦如柴,至于焚火堂的,我没见过,但听说是个女的,经常身着一身绣红花裙,也是个杀人如麻之辈。”
萧寒烨问:“叫什么名字?”
“不知,江湖人提起,都是称为焚火堂左护法,如果那个左莺是的话,她一直不肯招认,倒也能说得通。”
宋安石道:“凡是进焚火堂的,每人都必须服下一颗尸蛊丹,每隔两月会给一次解药,如果背叛教派,得不到解药压制,毒一旦发作,那可比千刀万剐还要痛苦百倍,故而比起尸蛊丹发作,受些酷刑真的不算什么。”
东宫暗卫听得一阵唏嘘。
江湖真是险恶啊。
还好他们的太子殿下虽然有时挺没人性的,但起码不会让他们吃什么奇奇怪怪的药,以防背叛,也不会像话本里那些主子一样,动不动就罚暗卫去刑堂打个皮开肉绽。
这么一想,他们还是好幸运的说。
东宫暗卫齐齐用星星眼瞧着太子殿下。
萧寒烨莫名其妙,只当他们是又犯病了,淡定地喝了口茶:“你曾试过左莺的脉象,可看得出她有没有服过尸蛊丹?”
宋安石将茶杯推过去,示意太子殿下给他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