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鱼幼清正在拿着一杯找服务员刚拿来的温水给江暮笙,“你怎么突然来了?有没有事啊……喝那些干什么?我来就行了,你本来酒量就不行——”
江老师酒量不行?
甜甜搜刮了一下自己脑中的记忆,从来没发现有谁说江暮笙的酒量不好的。
江暮笙刚刚喝酒喝快了。
她来的比较晚,又在那样的一个氛围里出现,为了让大家的面子上都过得去,也出于交际的需要,她喝的不少。
主要是,那些有意无意地想去和鱼幼清喝的酒,江暮笙都不遗余力地挡下来了。
在自己这么久的职业生涯里,江暮笙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要如此沉不住气的一面,看到当时投资人放在鱼幼清身上的脏手,信息素都差点要压不住,风雨欲来。
现在喝了鱼幼清递过来的水,大脑似乎还是不够清醒。
她的后悔没有一个人看出来,但心里却明白有多懊恼。
为什么不早点跟着鱼幼清过来。
“你怎么了?江老师,江老师是不是不难受啊?”鱼幼清和江暮笙一起往外走,走的很慢,手自然而然地在江暮笙的胳膊上搀扶着,看江暮笙一直没说话,鱼幼清的心里很着急。
而江暮笙摇头:“我没事。”
她将鱼幼清的手腕拉到自己的面前,借着光,看到了那细白腕上的一圈红色,显然就是那人在拉扯的时候不知轻重,留下了痕迹。
鱼幼清的皮肤太白了,又很娇嫩,所以更是明显。
鱼幼清察觉到江暮笙的目光后还安慰性的笑了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甜甜急忙把车喊到跟前,担心地看着:“我和你一起送江老师回去吧?江老师您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