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幼清发誓,她绝对没有。
她出门直上四楼,看到江暮笙已经坐在了椅子上,看来她还是到晚了。
没有近距离的摄影机跟着,也没有别麦克风,节目组不会收音,只留了一个远处的镜头,相当于这是属于她们单独相处的半个小时。
鱼幼清加快了步伐,坐下的第一句话是:“江老师,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江暮笙转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像是刚才镜头之下的冷淡,江暮笙松弛下来的时候,那双桃花眼是微微上翘的,距离感一下子就拉进来不少。月光把泳池里的水照的波光粼粼,这些细碎的光浮沉在江暮笙的眼底,竟然显得很温柔。
鱼幼清一下子怔住。
“又想和我道歉?”出乎鱼幼清的预料,江暮笙竟然是笑了。她不费力地就猜中了鱼幼清的心中所想,并且将鱼幼清想说的话给直接堵了回去。
江暮笙这个人不笑的时候就足够让人心动了,笑起来还得了。
“我没来多久。”江暮笙看了眼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鱼幼清过来坐,“你不用每次看见了我,就和看见鬼似的躲。”
鱼幼清:“我……没有。”说出来的话,没有底气到自己都不大相信。
她还是去坐下,但紧张感随处可见,都没敢把自己的后背靠在椅背上。视线也只放在自己的脚尖,那和叶妙意争执的劲头早就不见了。
聊点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尴尬?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觉得尴尬?
呼吸和空气都好像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