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还想怎么罚我?”
“罚你……”
简聆音失神落魄,觉得林眷嘴上说得好听,在床上人话是一套一套的, 人事儿是一点也不干,她现在满脑子都快被她搅成浆糊了, 哪里想得起罚什么。她能忍着不发出少儿不宜的声音, 就已经用尽全部理智了。
她指尖顺着项圈的缝隙扣进去,似乎能感受到林眷颈动脉血液的涌动勃发, 这很紧,带了一些窒息感, 但简聆音没有松手。她也窒息,爱欲灼烧, 不窒息的人都该被踹下床去。
她扯着项圈把埋头啃她锁骨的林眷揪上来, 试图通过接吻来堵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喘息呻.吟。银链委顿在她们肌肤之间, 很快从冰凉染上热意, 简聆音一度错觉银链要融化了,结果并没有, 融化的只有她自己。
遭不住了。
林眷简直就是疯狗欺主,简聆音抓狗入怀容易, 想要推狗离开可就难了。
“可……可以了。”简聆音也不好意思说她多年加班的老腰有点承受不住。
“可以什么?”
林眷都把狗绳递给简聆音了,她也不好好牵着,任由链子在被窝里面纠缠过来纠缠过去。刚刚牵着她的项圈好像来势汹汹,实际上没过一会儿就手软得控不住她,直接松手了。
简聆音根本不知道,她这副特别好哄的样子,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滋生恶意了。
想要玩弄,想要伤害,想要占有,想要诱使她一起迷失在永恒的潮热雨季里。
她需要很努力,才能让简聆音只觉欢愉,不觉痛楚,正如她需要很努力才能不克制住自己的原始之恶,而袒露出赤诚又善良的一面。
“今天就罚到这儿吧……”
简聆音已经不知道是谁罚谁了,罚罚林眷她容易吗?
“老婆,明天继续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