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音,先吃点东西再忙吧。”林眷坐在孙景宁身旁,为了表示她要照顾情敌的诚意,她姿态很谦卑柔顺,几乎带了一些温柔,“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照顾的,交给我就好。”
简聆音觉得那个亲近的画面略微有些碍眼,倒不是林眷碍眼,是孙景宁。
孙少给车祸撞得仿佛一滩烂泥,原本那副尚且算是可以入眼的皮囊,如今也鼻青脸肿了。小眼缝里透露出一股讨人厌的色眯眯,在林眷的身上扫来扫去,偏偏那傻子还一点没感觉,偏要往孙景宁身边蹭。
“不用了,我请了专业的护工。”简聆音冷淡道,“你先回去吧。”
“我等你一起回家吧。”林眷怎么肯把老婆独自留在情敌这里,“家里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做,小狗也很好。你先来喝口银耳羹吧,我专门为你做的。”
她对着简聆音殷殷切切说了一大堆,心疼得要命:“你嘴都发干了,可见忙坏了。”
回头瞥了一眼孙少,笑得艳光四射:“先生您还能自己吃饭吗?不能我可以帮你。”
简聆音坐下来一边喝银耳羹一边静静看他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你来我往,她性子沉静,对唱戏虽然没兴趣,但是对看戏却很擅长。
孙景宁在朱砂痣面前渐渐忘记了沉默的白月光:“我手抬不动。”
其实抬得动,大少爷就是想让美女仆人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