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眷呲牙:“咬你啊!”
简聆音迷迷糊糊:“要就给你啊……”
林眷被老婆近距离撩拨,又熏了一身的酒气,在万春馆被压下来的那股疯劲儿又涌上来了。她用简聆音的指纹解了密码锁,扶着老婆关了门,按着肩膀把人抵在了门上。
连灯都没有开,她就吻上了简聆音。
她低着头,揽住老婆的腰往上提,几乎是把简聆音整个人捧到了自己身上。林眷吻得很暴戾,像小狗在咬人,她亲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浅尝辄止,要来就是唇齿相依的法式热吻。
简聆音原本就醉了酒大脑缺氧,被这么一亲更是要几乎窒息,被迫咽了好几次口水,指甲都要抠进林眷的肩膀里。
林眷抱着老婆一路亲到床上,亲得老婆直踹她,她虽然亲得很沉醉,但是耳朵也很灵光。感觉到玄关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是沈秋丘来了,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场漫长的热吻。
她穿着衣服一头扎进了衣橱,一边变成小狗一边想: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跟自己老婆亲亲还要藏衣橱啊!
沈秋丘找不到简聆音,无功而返,走进卧室按开灯一看,床上躺着的不就是自己找了半天的醉鬼。
而金毛小狗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蹿出来,冲着她这个大冤种汪了一声。
这都叫嘛事儿啊。
第二天简聆音睡醒,发现小狗躺在她枕边。
小狗见她醒了,冲到她脸边就是一通狂舔:老婆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