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迟看着对面皮肤白皙、眉眼英隽、一身高订西装、不动声色给他制造惊喜的美人,全程都在笑,陆延迟无疑拥有最好的一切,连男朋友他都是最好的。
晚餐吃饭,侍者把餐盘撤走。
时笺喝了不少酒,倒是没醉,只是有些微醺,他眼神迷离地朝陆延迟发出请求:“给我画幅画吧!”
陆延迟自无不可:“好。”
时笺把控着今晚的全部流程,自是提前准备好了画架以及陆延迟常用的绘画工具。
陆延迟坐在画架前,打算画一幅美人图。
时笺松开领结、脱下西装、脱掉衬衫、松开皮带、把西装长裤和内裤一起褪下,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
陆延迟快疯了。
时笺嗓音微哑地询问:“这样可以吗?”
陆延迟喉结滚动,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时笺便一动不动地摆姿势,让陆延迟画他。
陆延迟画过无数张时笺,时笺就是他平时练习的素材,但是,他从没有画过时笺的裸图,那太过孟浪,也太过唐突,作为涩图的受害人陆延迟无论如何都干不出这种缺德的事儿。
2月14号,情人节,又是一周年恋爱纪念,时笺主动请求,让他给他画幅画。
美人躺在床上,给他当裸模。
这样的请求,既浪漫又暧昧,既旖旎又绚丽,是你不论什么时候回忆起都是绯色的美轮美奂的。
陆延迟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