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后经常加班疏于锻炼,爬到七楼时,江礼已经气喘吁吁,他在门口喘匀了气,确保气势不会输,才敲响门。
防盗门很快被打开,漏出扑鼻的饭香,以及零散的对话:
“肯定是我的快递!老爸给买的新手机到了,我去开门!”
“手机不是刚换过,儿子还是学生呢,你给他买那么贵的干嘛?真有钱烧的。”
“他非要!我能怎么办?而且是江礼寄的钱,不用白不用。”
……
“你们懂什么?我们班那些女生可物质了,家里没钱的她们都不正眼看,你们也不想我大学四年连个女朋友都谈不上吧?”
大门被彻底推开,江光宗同学的抱怨戛然而止,诧异道:“江礼,你怎么来了?”
江光宗比江礼小一岁,却从来不叫他哥,从小到大直呼其名,跟使唤小跟班似的。
昔日的小跟班已经长成芝兰玉树的帅哥,普通的格子衫牛仔裤也盖不住他那张帅脸的光芒,反而再一次强调了他在大厂工作、有出息、能赚钱的事实。
许久没见,江光宗看到他,竟然有点自惭形秽,心里不大是滋味儿,就听江礼低声问:“买新手机了?”
江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