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到隔壁,沈确才知道储非殁也并不是完全没做准备,这里多了两张牌桌,麻将扑克,茶水点心游戏机应有尽有。

居然还多了卡拉OK机、电子高尔夫球场。推开阳台门,架起了篮球框和羽毛球网。

“……”沈确都服了。

这边房间有很大的会客厅和厨房,是跟储非殁的病房连用的。沈确榨了果汁切好水果给pansy,就继续给储非殁切。

转身前,沈确着重看了眼西里尔。

其他三人情绪倒还好,除了很明显能感觉到他们不爽以外,没有多余的不对劲。但西里尔从早上出门前就开始默默不语,十分颓丧。

沈确去拿了个小碟子,从果盘里分了些水果出来给小白狗。

西里尔慢慢看向沈确,和沈确对视上,西里尔微愣,“怎么了?”

“是你怎么了。”沈确在他旁边坐下,“有心事啊?”在沈确心里,西里尔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刚刚跨越十八岁,不就是还没来得及长大吗。

况且西里尔一直都是乐观开朗,爱闹爱玩的,头一回见他这么寡言。

西里尔看着沈确给小狗喂水果,缓慢眨眼,“我…”

从早上接到王兄电话的那一刻开始,西里尔就觉得人生寡淡,毫无光辉可言,他不知道这些年远离家乡,来到这里所谓的追梦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真的很爱音乐吗?爱到需要万里迢迢,人生地不熟的从学习一门新语言开始?

并没有爱的如此深切,当初跟沈确说是因为梦想才来这里出道,也只是糊弄的话罢了。真正原因是他在逃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