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赢一点儿。”萧行的脸又笑烂了。
“一点儿也是赢啊, 牛了个大逼的!”葛嘉木上岸后开始抖水, 稀里哗啦的水珠子全抖到萧行身上, 萧行嫌他埋汰,一水儿地抖落回去,任谁都能看出他们的兴奋来。
台子上头, 罗锐又一次拨通学校的电话,交涉过后说:“我知道咱们体院有钱,不差钱。”
“你这是逮住一只就拼命薅羊毛啊!”领导笑着说, 显然心情大好。
“那一块钱两块钱的事叫薅羊毛,我这是给学生们薅羊呢。”罗锐趁热打铁, “这可是团体大项目,含金量我就不说了, 您心里最清楚。况且从前咱们的混合泳上不去, 现在一上就先拿了一个季军, 学校不给一些表示多不像话。”
“注意言辞啊, 别批评学校。”领导还是笑呵呵。
“那学校就拿出些实际行动来。”罗锐点题, “本来奖金就不重叠了,这我理解,但团体大项目可是队员们舍弃个人来支援的,不然他们每个人都还能上一个个人。我也不多要,团体赛每个人再多给三四万,学校要是想好听些就给五万。”
领导说:“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
“那咱们先决定了啊,具体数额晚上开会您再和我细谈。良将手下无庸兵,学校有您这样的领导班子还能不好吗?想倒车都难啊!”罗锐抓紧时间拍了一溜马屁,放下手机,大萧啊,这点钱我算是从学校的牙缝儿里给你抠出来了。
别人都不缺钱,罗锐心疼的就是萧行,刚开学他就四处打工,虽然张兵没往上报告,可罗锐看在眼里。现在好了,挡在萧行路上的困难已经被一一扫清,只剩下他那个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