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护啊。”祝杰用萧行刚刚回答的话语。
“你陪谁?”萧行则更加生硬地问,没错,当代大学生的精神状态就是很不稳定,身体和思想总得有一个在发癫的路上。
“我妹。”祝杰回头指了指后面的儿童部。
“哦。”于是萧行不再问了,主要是也没什么可问的。但是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怪不得自己的心情总是七上八下、跌宕起伏,原来是这两天离祝杰太近导致的san值波动。
祝杰干脆连反应都没有,但是也没有转身离去的意思。头顶又开始飘雨夹雪了,两个本来就没什么头发的圆寸顶着被冰雪覆盖的青色头皮站在风雨当中,身高拔群,姿态傲人,体态挺拔,神色肃穆。
路过的小孩儿拉着妈妈往这边看:“妈妈,你瞧,兵哥哥在雪中站岗!”
“别瞎说。”女人赶紧拉着孩子走了,这哪儿是站岗,分明是斗鸡。
站了那么几分钟吧,雪水顺着耳朵流进了祝杰的领口,他揉了揉鼻子:“以后管好你的人。”
“你是不是想打喷嚏?”萧行笑着问。
“我天生就不打喷嚏。”祝杰冷冷地回答,“你笑什么?”
“我天生就不爱笑。再说我管谁?姚冬么?”萧行挠了挠眉梢,他不打,自己非常想打。
“姚冬?难道姚冬和薛业关系很好吗?”祝杰反问,但又回答,“你先管好你自己,别总是误导薛业认错。”
“他自己认错的,我能怎么办?要不然你留头发,要不然我留头发。”萧行拒绝了他的圆寸版权,但是也不想要留长头发,“打个商量,要不你留吧。”
“我天生就是圆寸。”祝杰又冷冷地回答,“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