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瀚记不住手表在哪里丢的,更衣室和宿舍都有可能。学校只在走廊里安装了摄像头,换衣服和睡觉的地方是非公共区域,不可能有记录。”萧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再多一口黑锅,正所谓虱子多了不嫌痒,“他们所有人都进过宿舍,不可能查得出来。换句话说,你能完全肯定当时在你睡觉的时候塞手表的人不是我呢?”
“我就是,能证明!”姚冬急得伸手戳了下他的胸肌,“我们,从小认识,你是好,好,好人!”
他怎么还结巴上了?萧行护住了胸口,角度刁钻地问:“你相信不是我,可是你有证据证明吗?连你都不能,为什么要求别人一定要相信我?”
“可……”姚冬突然无话可说,要真是这样,那哪怕报了警也会查无此证,到底是谁要用这种方式害大萧?
“所以你在不在我床上,都不重要。”萧行最后在小柴的脑门儿上一弹,“有这个时间琢磨还不如训练去。”
不,很重要,我就是那个唯一的人证,只不过证据不足,说出来也无法让人信服。大萧的态度看上去已经认了,他没办法自证清白,可姚冬却不甘心。
但再不甘心目前也不能轻举妄动,需要小心调查,说不定以后这人会露出马脚。潜心调查,这事我熟。
这天晚上飞鱼队的气氛相当低落,连跳水队都感觉出来了,还派了人过来问。但大家伙已经下定决心闭口不谈,最后等着学校给说法,等到晚自习之后连陶文昌都过来了,一把将姚冬给抓住。
“出什么事了?”陶文昌多多少少听说了些。
“昌昌昌……”姚冬开口。
“直接叫哥。”陶文昌赶紧打断,本来说话就不利索,现在一着急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