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在干什么。
“哦,这样。”
宋星渠动作一顿,他看了下秦栎礁的头顶,低头看了下手机屏幕,群里正好弹出一条信息,舒穆白在群里报备,说林问谦和赵启霖离开之后,自己的经纪人也来提他去工作了。
口吻夸张的两句话陈列在群聊天框内,有几分突兀。
宋星渠习惯性地想了很多,好歹认识多年,他对舒穆白的性格有一些认知,舒穆白成年后就一直在镜头面前塑造温润成熟的形象,但本身孩子性不少。一早被拉去工作的话,舒穆白可能从拿到手机那一刻就该在群里抱怨了,抱怨一下天气,哭一下自己可怜,再嫉妒一下躺在床上的。
难不成是刚离开?
这个时间,群里很少人在窥屏,舒穆白两条夸张的信息不尴不尬地横在聊天框内。宋星渠找了个摸摸头的表情包发出去,他将屏幕熄灭,放到了一边,神色自然地坐到秦栎礁对面。
排骨粥热气腾腾,砂锅还在咕噜噜冒泡,虽然炖的时间短,但肉已经很烂了,香味扑鼻而来。
秦栎礁先推了一杯温水到宋星渠手上。宋星渠握着水杯,心里隐隐约约升起那么点儿惭愧,他家这厨房装修到现在,自己使用的次数屈指可数,半数以上的时间都是秦栎礁在开发探索。
宋星渠原本以为今天醒来之后屋里应该就只剩他一个人了,他自己懒散,也不爱麻烦别人,要不然就喊何祥云帮忙看着时间点外卖了,因此做好了饿着肚子醒来的打算。
他堂而皇之地打量了下秦栎礁。
秦栎礁身上的家居服是宋星渠放在客房里的,目前除了秦栎礁之外没什么人穿过。衣服码数偏大,但在秦栎礁身上刚刚好,驼色的棉绒布料将他衬出了几分慵懒,跟荧幕前展示出的形象全然不同。
他刚匆匆洗了把脸,刘海被毛绒束发带压到脑后,露出额头,氤氲的水蒸气模糊了他的身影。宋星渠眨了一下眼睛,秦栎礁的身影又清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