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问谦和赵启霖同时看向宋星渠,等着宋星渠解读。宋星渠把下巴也埋进棉服里了,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我也没听懂,姐姐,您辛苦解释一下呢?”
郑梨桉还没说话,小酒馆后门上坠着的摇铃响了,舒穆白率先推门进来,秦栎礁在后面,先迈出一条长腿,目光在四周迅速转了一圈,最后锁定在他们这一桌,然后直勾勾地盯了宋星渠一眼。
感觉好像被瞪了一眼。宋星渠莫名其妙地皱了皱鼻子。
秦栎礁看来真是刚从机场下来就往他们这边赶过来了,手里还拉着一个小拖箱。饶是行程匆忙,他依然把自己收拾得很好,长款风衣盖到了小腿肚,领子卡在喉结附近,戴了顶毛线帽,刚进来那一刻脸上没有表情,深邃的五官沾了点江风的冷冽,英气逼人。
四人立刻站起来,挪着椅子给他俩腾位置。
宋星渠被夹在林问谦和赵启霖两人的椅子中间,跟着他俩挪了一下,动作幅度不大。他刚把自己重新丢回座位里,又感觉额头发凉,抬眸一瞥,正好看见秦栎礁没收回的眼神。
好家伙,这人真的在瞅他,刚进门那一眼还有点儿瞪的意味,现在距离拉近一瞥,秦栎礁眼眶泛红,眼珠子里盖了层桌灯的光点,居然有点委屈。
宋星渠越发莫名其妙了,这是在怪他没有去机场接他还是怎么了,可是他也没收到秦栎礁的航班信息啊?
位置调整过后,秦栎礁坐在了郑梨桉和舒穆白中间,正好跟宋星渠面对面。
林问谦没真的莽到贴脸追问秦栎礁和舒穆白的关系,他只是正好碰到了,又跟他们在同一个节目里,才顺口问一下。秦栎礁坐下来以后,他们就开始聊其他话题,这会儿大家比较关心的还是林问谦之后的工作安排,会在境内待多久等等。
赵启霖还单独找郑梨桉干了一杯:“他们四个都有同一档节目,过两天又能聚上,今天见的就是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