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格尔埋头吃披萨,尽量忽略那露骨的眼神,身子被盯着忍不住颤了颤。

好吃的披萨吃着也感觉有些味同嚼蜡。

真是一个爹不疼父不爱的孩子!

安娜忍不住在心里感慨道。

这个故事脑补的后续则是,蝙蝠侠带球跑后突然发现他的爱人好像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生气了,依旧花天酒地,不管不顾。

黑化之后的蝙蝠侠崩溃之下无法再忍受,面对这个爱情的结晶,实在无法放在眼皮子底下看顾,报复性的就只能够把他扔到了阿卡姆疯人院。

要不怎么解释蝙蝠侠发神经一般的把一个才15岁的少年扔到这个满是疯子的阿卡姆疯人院。

这个故事已经在安娜心里呈现逻辑闭环,她完美的相信了这个解释。

她完全忘记了蝙蝠侠在将方格尔送到阿卡姆疯人院之后隐晦的提醒多关心一下这个少年的心理健康,

嗯,这个傻大妞可能把这句话当做了表面意思。

突然,方格尔埋头吃披萨的动作微微顿了顿,他眯起眼眸,弯了弯唇角,阴影落在大半张脸上,这个笑莫名的显得阴暗。

他站起身来,微微点头和安娜告辞,抿着唇垂着脑袋捂着肚子丧气的走向洗手间。

当轻轻关上洗手间的门,抵挡住微型监控摄像头的视线和安娜关切担忧的眼神后,方格尔这才面色恢复如常。

手指贴到唇瓣,挖出口腔内含着那张纸。

枫 经过唾液的沾染,纸已经变得黏黏糊糊了。

方格尔小心翼翼的将整张纸铺陈开,蓝紫色的英文字母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