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有灵，可还记得东皇太一否。”羲月在混沌钟碎片的半米处停了下来，她在试探这碎片还有没有之前的灵『性』。

先天灵宝有灵，但没有自主的意识，或者说是器灵。器灵一说也不知道起源于何时，但在洪荒是没有这种说法的。因为一旦宝物诞生自己是灵识也就有了化形了机会，和『操』控宝物本身的能力。

有了自我意识又如何甘愿屈居人下，而且身为主人也不会放心一个有自我意识的宝物在其身边。

当然身为仙人有的是办法控制一个器灵，但是你能保证器灵永远不会反噬，尤其是当你遇见危险，或是实力下降的时候。宝物对修道之人来说可就像是现代的手机，不会离身的。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最关键的是，既然是用的到的宝物，必然是和本身实力近乎持平或者高于本身实力的。身为主人，是很难完全掌控等于或者高于自身实力的宝物的。就比如东皇，他就无法发挥混沌钟的全部力量。要是混沌钟有器灵必然有能力反噬东皇。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器灵这种东西，只不过大多可以称之为器灵的存在都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就比如宝物里封印的兽魂和灵魄之类的东西，虽然他们生前都是有意识的，但是被封印到宝物里以后就完全沦为了死物，变成一种攻击手段，永远没有反噬的机会。

灵宝之类的倒也不是不能生出自我意识，只不过极难。比之普通野兽化妖还要难上千万倍。洪荒灵宝众多，但能化形而出者不出两掌之数。

“可还记太一否。”见混沌钟碎片没有反应，羲月在问了一次。羲月不敢那她手中的碎片为饵，万一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怎么办。

这次，混沌钟颤动了一下，很轻很轻，微不可见，但却瞒不过羲月的眼睛。哪怕混沌钟不曾被东皇收服，但毕竟跟了东皇那么多年。只要碎片还有灵『性』在，羲月就不信混沌钟会没有反应。要真没有反应，羲月也只能强来，收一个无主无灵的碎片，羲月还是可以办到的。

“我知你有灵，你当记得我的，当日是你护我来此。”羲月继续说道。

“如今，我重生了，你也当重生。回到我们曾经辉煌过的地方，了结我们的仇恨，继续我们的荣耀与传说。”

混沌钟的碎片又颤动了一下，然后抖动了起来。

羲月嘴角含笑，然后说道：“我们联手，方能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