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司徒谨言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可以把他父母说的通情达理,夸得天花乱坠,反正也没办法探究事实到底是怎样了。
可当时,如果她不和沙鸿飞一起离开,可能她现在已经嫁给瘫痪的松正初了。
司徒谨言所说的那些事情,他爸妈并不会做。
而她吵闹、抗议、绝食的后果,是让司徒家有了警惕,把她看管起来,她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了。
用嘴巴说说,谁不会呢?
如果司徒家的人真有司途谨言说的那么好,早就帮她把婚事退掉了,她哪用得着和沙鸿飞私奔?
“随你怎么想吧,”司徒谨言说:“我找到你,不是来和你争辩的,我是奉了爷爷的命令,找你要回象征我们司徒家身份的玉牌的。”
他伸手,“把玉牌交给我。”
“还有松家的聘礼!”司徒明露鄙夷说:“你也是个人才,和别的男人私奔,竟然带着松家给的聘礼,你怎么好意思的?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呢?”
柳白桃涨红了脸。
她不是脸皮厚,她是没办法。
她只是司徒家的养女,身边的钱财不多,穷家富路,出门在外,当然要有钱财傍身。
松家的聘礼大部分都由她养母放着,只有几件首饰,她养母见她特别喜欢,随手给了她。
她离开家时,没有多想,把她所有的首饰都带出来了。
她没想到,松家那么斤斤计较,几件首饰也记得那么清楚,还特意让司徒明露来向她要。
还好,松家的那几件首饰都是难得的好东西,她还没舍得卖,都在她包里藏着,要是她卖掉了,松家这么斤斤计较,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知道,既然司徒明露找上门来了,那些东西她肯定留不住。
她没做无谓的挣扎,去卧室把那几件首饰拿出来,递给司徒明露,“我不是故意拿这些东西的,只是当时走的匆忙,这些东西和我的首饰混在一起,我忘了挑出来。”
司徒明露接过东西,冷笑了声,“那你心真的挺大的!带着前未婚夫的聘礼和别的男人私奔,你就不觉得这些东西扎手吗?”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忘记了,不是故意的!”柳白桃懊恼说:“明露,我们是姐妹,为什么你总要针对我?我还不够惨吗?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一点?”
“你惨是你自找的,我没兴趣对人渣好!”司徒明露冲她伸手:“玉牌呢?别磨蹭,赶紧把玉牌交出来,我们要回去交差了!托你和人私奔的福,爷爷决定把你赶出司徒家,过了今天,以后我再也不用见到你了,这大概是你到了我们家之后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了!”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柳白桃心慌的厉害,“我妈去世前,妈妈答应我妈好好照顾我的。”
“我妈把你养这么大,已经仁至义尽了,难道你还想赖我妈一辈子?”司徒明露不耐烦的说:“你别磨蹭了,你说再多废话,也改变不了你已经被我们司徒家除名的事实!你现在应该硬气点,说些什么你觉得你现在很幸福,你没有后悔你当初的决定之类的话,我说不定还能高看你一眼!”
柳白桃脸色煞白,心慌得像是落入无底的深渊。
她也想表现的硬气一些、想过的好好的,比司徒明露还要好,让司徒明露羡慕嫉妒她。
可事实是,她现在过的非常的不好啊!
她现在想离开这里,想和他们一起回司徒家。
即便回到司徒家以后的命运是嫁给松正初,她也认了!
现在,司徒谨言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可以把他父母说的通情达理,夸得天花乱坠,反正也没办法探究事实到底是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