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远的南疆,古朴的吊脚楼里。
冰冷和滚烫两种反差极大的剧烈触感,滚过喉腔,大祭司被呛得咳嗽起来。
胃部泛起火烧火燎的灼烧感,脸上和脖子上青筋暴起,他双手死死捂住腹部,忍耐得很痛苦。
冰火两重天大概也不过如此。
蛊虫在体内肆意横行,大祭司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压低了声音,混乱不已地说:“主……主子,您体内的毒,真的无药可解啊……”
这毒是南疆没有的,也是他从未见过的,他根本就解不了。
“废物!”
沈若雪又甩了他一鞭子,情绪在暴怒的边缘游走,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锥心刺骨之痛,好似森寒的凉直接穿透肌肤,钻进每一寸骨头里面。
疼得她整日整夜痛苦嘶叫,疼得她不能自理,只能抱着自己在床上发抖。
裸露出来的肌肤也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到处都是自残留下的狰狞伤口,先流出血的皮肉已经结了痂,变作了深深的黑线。
她整个人几乎要被折磨到绝望了。
鬼知道冉曦那个贱人给她下的是什么毒!
越想越是不甘,那双向来傲慢的眼眸此刻满满的全是不甘愤恨的光。
“滚! !都给我滚——”
气急的怒吼带起噼啪作响的瓷器摔碎声。
“是……是……”大祭司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连滚带爬的逃了。
大祭司逃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刚靠在门板上喘口气,手臂就被人猛地擒住,那人五指成爪正要紧紧掐住他的喉咙。
淦! !
天不佑我!
大祭司猛地运转体内的真气,挣开眼前人的束缚,立马掏出毒针,右手极快的一扬,向着他刺去。
晏离迅速侧身避开,再次狠厉出击。
两人实力还是差的太多了。
大祭司擅长用蛊,最
偏远的南疆,古朴的吊脚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