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粉色鲛纱裙的女子正娇柔地看着万俟彧怀中的白狐。
女主生得一副好皮囊,但却处处都透着一股让人讨厌的做作之气。
白狐双瞳快速闪过一丝厌恶,她轻轻动了动身子,将头埋进了万俟彧的怀里,尾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温和地拍打着他的手臂,以示安抚。
万俟彧摸了摸白狐的脑袋,看向白茶的眉眼带着寒光,用阴冷刺骨的声音说了一句:“让开,你挡路了。”
白茶被万俟彧阴郁的神色吓得后退了几步,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眸,又轻声辩解道:“万俟师兄,我……我只是想帮你照顾一下小白……”
万俟彧冷声打断她:“第一,它不需要;第二,它有名字,不叫小白。”
小白,他自然是有些印象的,不就是她死去的那只兔子吗?
给师叔安上这样一个晦气的名称,她意欲何为?!
退一万步说,她也没有资格给师叔安上任何名称。
白茶从来都是被人捧着哄着的,何时受过这样的罪,又何时被人当众甩脸色过?
头一次被这么冷待,她脸色变了又变,先是有些难堪,后来又带着些受伤。
心中的愤怒、羞辱感和委屈感,不断涌上心头。
白茶轻咬嘴唇,泪眼朦胧中透着伤心,语气委屈地控诉道:“万俟师兄,我们都拜在一个师门,为何要相看两厌呢?”
见此,那几个匆匆赶来的,跟她一起的人连忙安慰。
“小师妹,你别难过了。”
“是啊,小师妹那么善良,怎么会有人不
身着粉色鲛纱裙的女子正娇柔地看着万俟彧怀中的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