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明可不会说自己有透视眼,那样的话,昨晚无意间看光宋青辞的娇躯,岂不是暴露了。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遮掩道:“我爷爷以前是钟表匠,我从小跟他学的。”
宋青辞半信半疑道:“就算你学过修钟表,不拆开,也看不出来吧?”
秦天明为了避免露馅,故作不爽道:“我给你帮了这么大忙,你非但不感谢我,还质疑,典型的忘恩负义啊。”
宋青辞虽然高冷,但也是讲道理的,不好意思道:“谢谢你帮我避免了损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光是欠人情就完了嘛,你就不能形容一下我的聪明才智?”秦天明得理不饶人,调侃道。
宋青辞明白秦天明这是捉弄自己呢,可他毕竟帮了自己的大忙,无奈的说道:“你才高八斗,眼光过人,总行了吧。”
秦天明有些自恋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有一点虚心请教的意思了。”
“你这个人,别得寸进尺好不好?”宋青辞不服气的说道。
她毕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考古系学生,被秦天明这个肄业大专生教训,心里怎么可能服气。
“谁得寸进尺了,你好歹也算专业人士,还没我一个送快递的外行眼力好,我这是好心提点你。”
宋青辞想反驳,却无言以对,毕竟自己没有分辨出钟表的电子机芯,在这方面的眼力上,输给了秦天明,但内心的高傲,令她颇为不服气。
“好啦,逗你玩的,我还有事,先走了。”秦天明见好就收,笑着告辞离开。
而经过这件事,宋青辞对秦天明的印象,也发生了一些改观。
回到住处,秦天明继续恶补翡翠知识,既然以后要靠着赌石赚钱,多学点,免得吃亏。
转眼傍晚时分,秦天明忽然接到了堂弟秦永坤打来的电话。
秦永坤是秦天明二叔家的孩子,比他小几个月,高中时期辍学后,一直在村里务农。
“天明哥,我听说你在中海市赚了大钱,两天就还上了欠我家的十万块钱,能不能带带我?”秦永坤羡慕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