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界中,那些最容易灭绝的物种,往往都是那些个体能力强大,喜欢独自生活的种群,这样的种群一般繁殖能力很差,幼体长大很不容易,而数量和环境适应能力,才是一个种群存在的基础。
在几十亿年的地球岁月里,再强大的生物个体,也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和地质气候灾害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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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理论寿命不过一百五十岁,可是能活过百岁的人都极为少见,理论上可以无限生长的树木,到现在已知最长寿的是智利的一株古柏,据说经历了超过五千年的岁月,依然还在生长。
可是古柏的长寿,也只是一种偶然现象,同一片区域之内,几千年里不知道生长过多少它的同类,适宜的环境和庞大的种群数量,才出来偶然的它。
对于人类来说,五千年当然是一段漫长的历史,华国族群五千年延续没有中断的文明,都成了地球上的绝无仅有的现象,而在地球的漫长岁月里来看,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已。
曾凡在做实验的间歇,脑袋中也在漫无边际的想着这些问题,社会科学的那些研究在他看来感觉既复杂又无聊,可是作为人类社会的一份子,他身处其中也无法逃脱,他进行的研究也是在这个基础之上进行,离开这个基础,他同样什么也不是。
他的药物理论上可以催化老年人的干细胞定向生长,提高他们的寿命和生活质量,能不能突破人类认知的寿命上限,他也并没有把握。
药物将为整个社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是正面变化多,还是负面变化多,完全超过了曾凡的认知范围,他现在还很年轻,没有老年人那种寿命焦虑,理解不了他们的真实想法,对未来的社会变化也感觉到很迷茫。
他也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研究进展,能解决一部分人类自身局限带来的问题,例如各种疾病,神农实验室一半以上的研究工作都和这些有关,已经有多个类型的药物进入了临床实验阶段。
这些药物治疗的都是过去无法根治或者没有有效药物的疾病,这是他对几位董事承诺过的事情,一直都在推进之中。
他们实验室的研究效率可是比西方那些大型制药公司高太多了,有了香港药管局特殊政策的支持,药物临床实验的效率也快了很多,香港医院在全世界的医疗行业的口碑已经慢慢树立起来,开始产生了虹吸效应。
十几家大型医院已经完成了扩建,或者正在进行扩建之中,几大医疗集团在香港以外区域也开始进行扩张,通过入股或者收购,增加各自的市场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