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
高热不醒的楚懿应是魇梦中,嘴里还叽叽咕咕不断说着胡话。
楚王爷拿了布条沾了水搭在楚懿额上,皱了皱眉,也不知楚懿何时能清醒过来。
也是此时,魇梦中的楚懿长叹了一口气,之后幽幽开口道,“孟挽,是我负了你。”
此前楚懿的话含糊不清,也是这一句话,说得清清楚楚,便是上了年纪有些耳背的楚王爷都能听得清楚,听到过后当即黑着脸咬牙切齿。
自言自语了一句:臭小子!居然敢肖想孟挽,还真的是,真的是......混账东西!
楚王爷气得不行,在马车里踱来踱去。
他现在总算知道为何楚渊那臭小子总是闷声不响地针对楚懿了,自己女人都被肖想了,又怎么能不针对。
不过,被针对也活该!要是换作他,直接就上手了!
楚王爷越想越气,瞧着楚懿因着高热而通红的脸,还是忍住了想踹楚懿一脚的冲动,最后索性将水囊一扔,不伺候这个混账了。
主要是方才关心则乱,此时他亦想明白了,楚渊虽是个黑芝麻馅的,但尚且能顾全大局,在性命攸关之事上肯定不会含糊,楚懿这高热,断然是不会危及性命,他才会如此。
就应该让这混账东西吃些苦头才行,自己都迎了正妻,还立了两房妾室,还能干出这种肖想兄嫂的混账事,楚王爷都想拎起他的头将里面进的水给倒一倒。
他寻思着他也没那么蠢,怎么就生了个那么蠢的混账东西。
而马车外面。
孟挽只是吃了几口干粮就有些吃不下去,实在是干巴巴,又不好吃。重生回来的这一段时日来,日子过得好,就连嘴都养刁钻了不少。
最后拿起水囊喝了几口水,喝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扫到楚渊就规规矩矩在她身旁站着,还刻意离了她有一段距离。
也不会主动靠近她,更不会跟她多说什么话,冷冷闷闷的模样跟夜里主动亲近她并且没有节制的样子天差地别。
她还是
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