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江攸宁就嘴角一抽:“我与世子爷有话要说,你不要想歪了。”
春梅一听,脸上露出“奴婢懂了”的表情:“小姐放心,奴婢们都会离得远远的。”
有话要说,就是有事要做。
江攸宁无语眼望屋顶,好吧,她说的话有点让人想歪!
春梅冬玉两人备了酒又备了菜,还贴心的点了香熏,还把那道从来没放下来的纱缦帐帘给放了下来。
帐帘内熏香缭绕,一桌酒菜,江攸宁凭桌而坐,气氛简直到了极点。
穆君行到畅新院时安静的出奇,连平日叽叽喳喳的冬玉春梅把他迎进去后就没了人影。
他愣了一下,没有多想,径直走进花厅。
进了门一抬头。
咳!
他差点吓一跳。
江攸宁像是刚换好衣服,正慌忙地来扯帐帘。
她刚要扯,他已经站在外面。
“世子爷来了。”江攸宁挤出一个极不自然的微笑,整整衣服,把帐帘掀开。
一进去,清香缭绕。
“呃,冬玉说屋子里有什么异味,点个香熏一熏。现在没有了,不必熏了。”
见他注意到香炉,她赶紧把香炉拿到一边去了。
穆君行的视线落到那一桌酒菜上,她知道他要来?
撤了香炉,掀了帐帘,这会儿江攸宁才自在些:“世子爷,请坐,厨房说新做了几道菜,让妾身尝尝,世子爷不妨也尝尝。”
该死的春梅,她只让备一壶酒,穆君行定是要过来找她说话的,给他一杯酒是表示他俩能和平共处。
让春梅这一整,弄得她好像特意等了穆君行来圆房似的。
穆君行看看桌子上,新菜色,这好像都吃过的吧!
“是吗,那我来尝尝。”不是新菜也能尝尝。
既要尝菜,哪能不倒酒。
江攸宁步到跟前给他倒了杯酒:“妾身给世子爷倒一杯。”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倒好了酒落座时,突然脚一滑。
“小心。”他及时扶住。
手碰到她的腰时,那抹柔软一下子撞到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