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满脑子不务正业的东西……”
“也不知道他这学业有没有退步。”
虽然这么说,但不得不说,他也觉得苏誉那办法,还挺巧妙。
别说换其他人,就是赵老头自己,都想不到这种法子。
顾老头不高兴赵老头说苏誉不务正业。
“整天说我孙女婿不务正业,也不知道是谁,巴巴地写信过去让长乐把新出的话本子先寄过来。”
赵老头被说中心事,尴尬道:“话本子出自他手,我那是要看看苏誉的文笔可有退步。”
“若是那小子因为整天研究有的没的而耽误了乡试,我可不饶过他!”
顾老头嗤笑一声。
“你和他什么关系?他有没有中举你这么在意做什么?”
“我那不是……”赵老头突然噤声,没把后半段说出来。
他还等着苏誉过了乡试来拜师呢!
能不着急么?
顾老头一脸了然地看着他。
“你们这些文人,就是喜欢各种遮遮掩掩,婆婆妈妈的。”
他站起来,也不继续纠缠下棋的事情了。
“我现在便回去让人写好奏疏,明日就拿给陈公公,好赶紧把他送走。”
赵老头却拦住了他。
“且慢,我来给你代笔。”
顾老头疑惑地看着他。
“我可没什么东西要送你啊。”
赵老头翻了一个白眼。
“没有就没有!”
“嘿,你一个德高望重的文官,怎么老喜欢翻白眼?”
赵老头懒得理他,让人去准备东西。
虽然说苏誉这办法可以,但赵老头还是留了一份心眼。
这奏疏写得十分圆滑。
整篇都是忠君爱国的废话,该写的东西是一点没写。
一份正式的奏疏,又誊抄了一份。
顾老头有些好奇:“怎么写两份?”
赵老头回道:“这一份放在我书桌上,看看这字是不是真的会慢慢消失这么神奇。”
“哦……”顾老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原来鼎鼎大名的赵先生,也对这种不务正业的手段这么感兴趣呢?”
赵老头把已经晾干的奏折合起来,扔给顾老头。
“拿去,哪这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