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赵满仓意外地轻笑了一下,拍了拍黄牛的头,示意它走两步。
一头两岁多的黄牛,正年轻,却是因为脚的问题,困了好几个月,早就忍不住了。
在柳长歌等人的惊呼声中,黄牛从试探性地走了几步,很轻很谨慎的样子,接着就慢慢加快了速度。
看这情形,应该是彻底好了才对,而不是赵满仓说的‘恢复个七八成’。
柳长歌他们顿时大喜,冲着赵满仓竖起大拇指。
当天晚上,就拉着赵满仓吃大餐,并且还准备了一瓶景芝老白干。
一块一毛钱的景芝老白干在农村地区,绝对是非常有面子的白酒了。
还有那十分丰盛的晚餐,足足四个硬菜。
虽说烹饪手艺不如前些天在京城重型机械厂吃的那顿晚饭,但也是别有风味的家常菜了。
总之,对赵满仓来说,只要是硬菜,那就足够了。
酒喝多了,赵满仓当天晚上就在槐树岭生产队过夜,并没有回城里。
“赵同志,今晚您就住这儿,房间可能比不得城里,但已经打扫干净了......”
饭后,赵满仓被请到了生产队队长家的一间房里。
喝得醉醺醺的赵满仓,十分客气地应着。
直到对方离开房间之后,他这才清醒过来。
出门在外,当然要保护好自己,即便他身上并没有携带什么贵重物品。
但是,刚才饭桌上,那可是出现了一个挺漂亮的女孩。
女孩名叫刘宝婵,是槐树岭生产队记分员。
过去这些日子,刘宝婵送过几次中药给赵满仓,算是协助过后者治疗黄牛,也算是有功劳。
只不过,赵满仓觉得刘宝婵的意图并不简单,对方似乎有意无意地在观察他。
姜大勇还打趣过赵满仓,因为柳长歌找前者打听过赵满仓的事儿,得知赵满仓刚离婚、五级饲养员等情况之后,表现得十分开心。
看样子应该是想给赵满仓介绍对象。
因此晚饭的时候,赵满仓便警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