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林清也收拾妥当,去了仙乐斯。
仙乐斯白天不开门,她从后门进去。管事看见她,亲自将她领上楼。
盛淙川在包厢,身体侧卧,一只腿悠悠闲闲的屈起。右手端着一杯热茶摇摇晃晃,一派风流俊逸。
要是楼下有歌舞乐曲,十足的纨绔公子做派。
“你这是宿醉了?”他只稍抬了眼眸,懒洋洋落下结论。
“这么明显?”
“我成天泡在舞厅和赌场,哪些人是酒鬼,哪些人是瘾君子,一眼就能分辨。”盛淙川笑道,“听说昨儿个督军回来了,和尚亲自去接的,没跟着回来?”
又提到时惟樾,林清也的眸子微闪。
盛淙川瞧着她,看她那双原本就有些浑浊的眼睛黯淡下去。
“没有。”林清也敛了敛眸,再睁眼时恢复清明,“现在是关键时期,他得去前线坐镇,去南京接督军已经花费很多时间。”
盛淙川端详着她的脸:“你倒是轻巧。”
并不是她轻巧。
到底是人,是人就会脆弱。
何况她和时惟樾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