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电视屏幕上的“game over”,挑眉看刚子:“啥事儿啊?”
刚子拍拍屁股,坐在沙发上顺手从面前的桌上抓起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说:“平武乡那边,死了个老太太,在家里停了一周,咱们去给她把丧事给操办了!”
平武乡距离咱们这边大概能有三十多里地,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我说:“不是给你说过了吗,这操办丧事没什么油水,吃力不讨好!再说了,平武乡的事儿,轮得到我们?”
刚子往垃圾桶里面呸了两口瓜子壳说:“呸呸呸,一般的事儿那肯定是轮不到咱们,我也不能来找你不是!这是个同行的活儿,是一个姓薛的阴阳先生,我打听过他还认识你爷爷呢!我不是在外面找活儿嘛,阴差阳错就找到了他,一听说你爷爷的大名,他当即就说如果我们能顺利把那老太太送上山,除了主家的那一份以外,他还会另外给我们十万报酬!”
“十万?那还等什么?走走走!”
可欣一听十万块钱,两眼直闪绿光,把手柄往旁边一扔,这就要动身出发。
我却抬手拦下了可欣:“等一下,同行的活儿,他为什么要请咱们去做这二手生意?”
姓薛的阴阳先生又不是大善人,没理由白白给我们送钱。
之所以找人帮忙,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死去的那个老太太有问题,他送不走。
刚子舔舔嘴唇说:“我听说确实是有问题,那个阴阳先生也说了,如果手上没有金刚钻,别揽这瓷器活儿!我看他那表情好像事情不一般,我问他是怎么回事儿他也不说!只是告诉我,你去了他自然会告诉你!”
这就合情合理了,我跟可欣换了身衣服,直接开车前往平武乡。
这办丧事的主家姓汪,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善人,早在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就已经是个百万富翁。
要知道那可是万元户都光宗耀祖的年代,跟现在亿来亿去不一样,祖坟上冒青烟都不一定有这效果,那必须得是着火了,而且还没人看见的那种。
新年刚过,这家中久病的八十多岁老母过世,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