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板,那个上次你说要给咱们另外多给二十万,这事儿现在还算不算数啊?”
我眉心猛的一拧,本能的侧头看向可欣,心中暗想:你这是什么意思?之前你不是说过一茬事儿不收两茬钱吗?
葛定安显然没有想到可欣会突然问这事儿,眼角微微一跳,干笑两声说。
“算……算数,当然算数,等这事儿圆满结束以后,二十万一分也不少!”
我不动声色的咬了咬后槽牙,要说这事儿除了可欣恐怕还真没人能开得了口。
要不说人为了一口吃的,啥事儿都能干得出来呢?
正当我在心里为可欣默默点赞,打算回过头褒奖她两句的时候。
可欣又开口说:“上次从你店里离开后,师父教训过我,说跟什么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我一想觉得师父说得有道理!”
嗯?突如其来的背刺,让我觉得后心窝凉飕飕的,要是有个地缝的话,我真想一头钻进去。
这算啥?公开处刑?生理性死亡没完成,社会性死亡达标了?
我扶着长条椅,顶着几个人灼灼的目光像个迟暮的老人缓缓起身。
“师父,你干嘛去啊?”
可欣问我。
我背过身说了句:“上厕所!”
然后……然后我就在厕所里蹲了半个小时,等飞机快起飞的时候,我才跟在几个人的最后面上了飞机!
一路无话,下了飞机我们包了一辆专车,直接赶往了千灯镇,到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