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哥错笑了,莞贵人所舞尽得梅妃真传,当年梅妃作《惊鸿舞》被玄宗称为梅精,《惊鸿舞》本就源起于梅妃,今日小王也算是得观古意了。”果郡王见皇帝脸色黑如锅底便出言讽刺敦亲王,皇帝不能直接呵斥敦亲王但是果郡王可以就《惊鸿舞》与敦亲王持不同意见。
果然果郡王说完,皇帝的面色就渐渐舒缓了下来。
“你又不曾亲眼所见什么梅妃起舞,你哪来的这些言之凿凿啊。”敦亲王见果郡王跟他唱反调,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他说话的工夫,敦亲王福晋掩袖咳了好几声想提醒一下敦亲王。
“习武骑射我自然不能和十哥相较,唯独这些史书我这个闲人倒是比十哥略多读了一些。”果郡王这话比直接说敦亲王外强中干好多了。
“我满人以骑射得天下,找那么多臭墨史书有什么用啊。无非是因为的生母是汉人,所以教了你一肚子的汉人腔调。\"没文化真可怕,这话题就愣是被果郡王带跑了,敦亲王被果郡王怼的口不择言直接拿他母妃舒太妃说事。
皇帝见刚刚的事已经揭了过去就开口打断了敦亲王,“我大清需要的是文武双全的人才,两位皇弟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各有所长,何必一较长短呢。“皇帝明显就是偏护着果郡王这个亲向他的皇弟。敦亲王见此便不再说话,他虽莽撞但也不是个傻子,怎么会不知道不能把皇帝得罪死呢。
“皇上看臣妾说的如何,莞贵人果然聪慧,能作寻常人不能作之舞,想必这舞姿也不逊于当年的纯元皇后吧。”曹贵人起身笑着说道,只是她的话就跟有毒一样,一下子毒翻了皇帝跟见过纯元的众人。
一时之间竟然众人都没有说话,良久之后皇后轻声道,“本宫记得纯元皇后作此舞的时候,连华妃都还没入王府,更何况是曹贵人你了。你有如何知道纯元皇后之舞如何,你又怎么拿莞贵人之舞与之相较呢。”皇后的话虽轻可也是结结实实的打了曹贵人的脸了。陵容心想前世皇后就曾不经意的说过纯元皇后是她的护身符,那么此时她应该是更见不得别人践踏纯元的,她不允许有人把纯元拉下皇帝心中的神坛。当然顺手替甄嬛解了围也不错,还能收一波好人情。
“是臣妾冒失了,臣妾也只是耳闻,不能得见故皇后之舞姿是臣妾之憾。”曹贵人被皇后之语吓得赶紧行礼请罪,但是这请罪之语也是有讲究的,毕竟皇后没有直接问罪。
“跳了那么久了,累不累。”皇帝不愿再听曹贵人聒噪,就转移话题问向还站在殿中央求夸赞的甄嬛,
“臣妾不累,臣妾未曾见纯元皇后作《惊鸿舞》的绝妙风采,实在是臣妾福薄。臣妾今日所作《惊鸿舞》是拟梅妃之态的旧曲《萤烛之辉》,怎能与纯元皇后的明月之光相较。”皇帝问话,甄嬛闻言面色微红。她知道纯元皇后是皇帝的白月光,所以表态自己比不上纯元皇后的明月之光。
可是皇帝听见此话并不怎么高兴,纯元过世他是记念可是她终究是已经去了,他不想众人在他耳边天天念叨纯元怎么着纯元怎么着,尤其是与纯元相比他更是恶心。许久之后皇帝朗声道,“十七弟,来迟了,可得罚酒三杯。”
“臣弟刚刚已经作了一曲为新嫂歌舞助兴,皇兄怎么也要看在新嫂的面子上放臣弟一马。”果郡王打趣儿道。
“十哥错笑了,莞贵人所舞尽得梅妃真传,当年梅妃作《惊鸿舞》被玄宗称为梅精,《惊鸿舞》本就源起于梅妃,今日小王也算是得观古意了。”果郡王见皇帝脸色黑如锅底便出言讽刺敦亲王,皇帝不能直接呵斥敦亲王但是果郡王可以就《惊鸿舞》与敦亲王持不同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