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难看到好像有人杀了他们全家,万桉桉毫不怀疑若不是李辰渊端坐主位这俩人定会发疯般冲上来弄死她。
可那又怎样?
她狐假虎威。
这俩人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跳。
甚至在她提出“身段不够柔韧”的时候即便双眼喷火但那高昂的脖颈还是不得不低垂下去,弯起一抹讨好的弧度。
啧。
她就说前世那些人为什么乐衷于让她在大庭广众舞剑。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看着曾经高傲纤尘不染的鹤像浑身淤泥的土鸡一样在地里苦苦挣扎,别说确实能满足人内心某种隐秘的快感。
她承认自己有被取悦到。
万桉桉再一次意识到,杀掉才是最没意思的报仇方式。
“画得如何?拿来我看看。”看了会儿歪七扭八的舞蹈她转过头去检查远航手里的画卷,满意的点点头,“不错。”
画得可比那俩人实际舞得妩媚许多。
若不是五官一致,她怕是会以为是旁的小倌。
不过这样更好。
万桉桉非常肯定的要求他好好画,“多画点,一起给我。”
许久未曾开口的李辰渊突然蹙眉,“你要这些东西作甚?”
“我不要你要?”反正已经撕破那层窗户纸,万桉桉连敬语都懒得用了,挑眉似笑非笑,“王爷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