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被轻轻敲了一下,宣沫沫捂着自己的发顶,可怜兮兮地扭头看向祁啸。
“人生已经很痛苦了,你不帮我寻找蛋挞,还对我施加更多的痛苦,你三十七度的体温怎么能做出如此令人寒心的事?”
“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是吧?”祁啸无奈地掐了一下她脸蛋上嫩滑的肉肉,“不就是想吃蛋挞了吗,非得编个蛋挞走失的故事?”
宣沫沫震惊得无以复加,“听听!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是那种为了口腹之欲说谎骗人的吗喽吗?就算我是只吗喽,我也不会当武夷山上的泼猴。就算我是只吗喽,我也是高贵的齐齐国王!你竟然这样贬低我的猴格,我要跟你绝交!”
“行啊,绝交。”祁啸失笑,好整以暇地看她,等着她还能有什么疯言疯语。
下一秒,他就看到了他的癫婆小媳妇双眼通红,泪眼汪汪地盯着他。
小嘴一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答应得这么爽快,是因为早就不爱了吗?果然爱是会淡的对吗?果然太粘人的女孩会被抛弃对吗?我是路边被雨淋湿的小狗,是天空中断线的气球,是架子里备用的螺母,是泡了水的饼干,是变质的牛奶,是过期的旺仔小馒头。”
原本只是打算逗她一下,祁啸万万没想到她还真哭出来了。
八成是演的,毕竟又说了一堆抽象文学,但不管是演的还是真委屈了,看见她掉眼泪祁啸还是止不住地心疼。
胡乱地抹掉小姑娘脸上的泪水,用力将人揽进怀里,只感觉心脏抽搐得发疼。
“瞎说什么呢?就算你是个小癫婆,就算精神病院都管不住你,就算你不是人类而是一只吗喽,就算你总
脑壳被轻轻敲了一下,宣沫沫捂着自己的发顶,可怜兮兮地扭头看向祁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