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溪给了他一个暴栗,“瞎说什么呢!”
宣沫沫喝了口茶,接着道:“我把阎王爷衣服扒了,自己穿上,阎王让牛头马面将我叉走。我把牛头马面绑了吊树上。”
“阎王说我是真阎王,一把将生死簿烧了,我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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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笑。
顾如雪却星星眼看着宣沫沫,“不愧是沫沫姐,好厉害啊!”
盛夏:?
祁念:?
其余人:?????
又一个天真的孩子。
这要是跟宣沫沫住一起,指定被骗得裤衩子都不剩。
回到宾馆,宣沫沫给亲爹妈开了个房间。
各自回房休息了。
洗了澡后,祁啸抱住一身囚衣的小姑娘,低头埋在她颈窝。
“今天把我心脏都吓出来了,你打算怎么安慰我?”
嗓音低沉蛊惑,带着深长的勾引意味。
宣沫沫转悠了一下眼珠子,道:“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撒上孜然辣椒粉,烤到金黄焦香?”
祁啸:……
你是怎么能把暧昧的气氛变成烧烤味的?
宣沫沫两手勾住祁啸的肩,两脚一缩,圈在祁啸腰间。
“变身形态!树袋熊!”
祁啸托着她的臀,无奈笑了,“幼不幼稚?”
他将小姑娘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去,“想不想试试,变身飞燕形态?”
宣沫沫耳根子一红,踹了他一jio。
祁啸顺势抓住她两边脚腕,搭在自己肩上。
勾唇笑道:“不想要飞燕,拖拉机也是可以的。”
宣沫沫紧急制止他的危险发言。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祁兄弟,我劝你善良。”
“是吗?”祁啸挑眉,“实验出真知,今晚试试你的理论是不是真理。”